舒容和魏老挨着。她不知道要不要离开,但看到哥哥这么难受,她也很不高兴。
她踮起脚尖,对魏老低声说了些什么。男人垂下眼帘,看着她。最终,他什么也没说,转身就走。
舒容倒了一杯温水。
她走过去拿起链子,来到莫卓溪的身边,将温水倒在了他的桌子上。
舒容拍了拍他的肩膀,温柔的说道:“师兄,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去户外拍照,我告诉你我想放弃学心理学,你当时是不是对我说的? "
莫卓溪疑惑的抬头看向舒容。
“你说命运在洗牌,但我们自己打牌”
舒容将链子放在墨卓羲办公桌前的水杯旁边。
墨卓熹看了一眼手链,又看了一眼舒容的背影,眉头紧锁,一时松了口气。
经历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,舒蓉和魏老决定开车去附近吃一顿便餐。
吃饱了回到家,舒蓉连衣服都没换,就趴在沙发上。
老魏进浴室洗澡,换上睡衣,从冰箱里拿出巴黎柠檬味的苏打水。
他站在客厅的沙发前,拧开瓶盖,喝了一口苏打水,看着闭着眼睛像咸鱼一样的舒容。
他的话略带戏谑,“你是不是被自己的臭汗弄得晕头转向?”
舒容闻了闻她的衣服后,跳了起来,大声说道:“我一点都不臭,今天喷了宝妮的香水,真香。”
舒蓉说完,在魏老身上蹭了蹭,让魏老感受她有没有香,但魏老右手扶着她的额头,手脚在空中挥舞着,却无法靠近。给他。
魏老被舒容傻傻的动作逗乐了,“手脚短,我不自量力。”
舒容知道她的实力和他的相差甚远,鼓着腮帮子盯着她看。他看着他,“哼,我也去洗澡了。”
卫老听到舒容在浴室里沙沙作响,拿着苏打水进书房看书。
啪的一声,被他看书着迷的魏长老发现书房里的灯关了,只剩下书桌上的台灯带着黄色的光晕。
“嘀嘀嘀”,沉重的低音电子旋律在书房里回荡,“亲爱的,治愈我……” 黑人歌手低沉的声音,诱惑的传入老魏的耳中。
身穿黑色性感睡衣的舒容,身形一晃,一步步朝魏长老走去。
微湿的黑色长发随着脚步摇曳,在魏老眼中,她就像一只黑色的小野猫。
来到魏长老身边的舒蓉,居高临下,霸道地从他手中夺过书本,然后双手搭在魏长老的肩膀上。
她凑近魏老的脸,凑到他耳边,吸了口气,跟着音乐的旋律唱道:“……今晚做爱吧。”
舒蓉感觉到老魏的身体在颤抖,她妖媚的凑过去。
魏老砰的一声站了起来,像是被点燃了一样,黑眸盯着舒容。
女人看着老魏这么坐立不安,心中欣喜若狂,觉得团里大佬们的招数还真有效果,她得加倍努力。
舒容又继续诱惑她。她很惊讶魏先生没有阻止她。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,他默许了。
女人顿时激动起来。说不定老魏的病很快就会好了。她还想继续说下去,手却突然被男人紧紧的锁住。
舒容抬头看着他。
魏老眯着眼睛,声音沙哑。
“这是谁教你的?”
舒蓉腼腆一笑,“这种东西不值得教,我是自学无师自通。”
魏老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恢复到平时的冷漠”像你这么笨的人,没有老师也能学吗? "
舒容脸红得快要煮鸡蛋了,“我怎么这么笨?动作片里都这么看的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那是启蒙电影,有什么不能看的?”舒容淡淡的说道:“你不教我,你教我我就不看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的眸子深沉,但眉头却是紧紧的皱着。
他没有说话,松开了舒蓉的手,大步走出书房,留下她一个人听着音乐,“亲爱的,我们感觉很好……”
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?
第二天。
舒容跳过了昨晚的事情。
反正在得罪魏老这件事上,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什么。
舒容匆匆吃完魏老准备的早餐后,告诉他,她待会去看那个抑郁的女病人。
然后换上休闲西装,下楼准备出门。
魏老看了一眼身穿白色运动鞋俯身的舒容,淡淡道:“一切小心。”
舒容点点头,笑着跟他道别。
一座城市。
一个普通茶馆的包间里,坐着两个人,一个是舒蓉,另一个是上次来医院治疗的女病人。
舒容拉上包间的窗帘后,女病人缓缓摘下墨镜,露出青肿的右眼。
舒容皱眉,“他又打你了?”
女病人摸了摸自己的右眼,刺痛的感觉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咬着下唇道:“他昨天喝醉了回来,二话不说打了我一顿。”
舒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女病人小声叫道:“他打我之后,就跟我道歉,说他没控制住自己。因为打我的频率越来越高了……”
她在哭泣和哀悼。
舒容见状,给她倒了一杯西湖龙井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回家休息一会儿,这样也能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。”
听到这个问题,洛女士眼皮一跳。
她苦笑摇头,“我不想麻烦他们,我妈年纪大了,心也不好,我怕她会受到刺激。”
舒容想了想,如果病人一直待在压抑的环境中,可能会加重病情。
但听病人这么说,似乎很无奈。
舒蓉询问了她的工作收入等。
罗女士说,收入不是大问题。她的丈夫很有钱,但所有的钱都花在了婆婆身上。她宁愿为婆婆买保健品,也不愿为她的病买药,但她还有钱。工作,你可以自己解决。
舒容的眉头终于缓和了下来。病人的处境并不好,她终于找到了突破口。
她告诉患者按医嘱购买药物并按时服用。
罗女士点了点头。
舒容笑了笑。
“孩子还乖吗?听说刚出生的孩子很容易闹。”
说到孩子,罗老师的脸色柔和了许多。
“她人很好,别找我麻烦。”
但下一秒,她又变得凄凉,“要不是我要照顾我的女儿,我真的很想死。”
舒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别傻了,你现在是妈妈了,以后就是奶奶了,这么可爱的宝宝,你要陪着她长大,听她甜甜的叫你妈妈,是不是?”
洛女士一想到孩子,心就软了。
带着思笙心中的希望,她看着舒容,“我还能好起来吗?”
舒容肯定道。
罗女士流下了感激的泪水。
第二天。
清晨的云海精神病院里,舒蓉在玻璃房里给多肉浇水。
顿时头晕目眩的舒蓉向后倒了下去,好在刚刚走进来的江医生扶着她。
江克看着在他怀里微微睁开眼睛的舒容,“你没事吧?”
舒容皱了皱眉,从姜克的怀里站了起来,“谢谢姜哥,我才突然黑了。”
江克礼貌的笑了笑,吩咐舒容,“你可能是低血糖了,找个时间测一下血糖。”
舒容点了点头,和江克道别。江克看到她的身影后,注意到她白裤子里渗出的猩红。
他的目光微微一闪,大步上前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舒蓉不解的转头,看着一脸迟疑的江克师兄。
“怎么了,兄弟?”
江克耳朵一热,“你的裤子……有血。”
舒蓉身子一震,她猜到是大姨妈来了,脸瞬间红的像煮了虾一样。
“多谢大哥提醒,我下楼去买点东西。”舒蓉下意识的抓着裤子说道。
江克的脸也开始微微发烫,努力保持镇定,“你还坐在这里,我去买,对了,你穿什么尺码的裤子?”
舒蓉不好意思麻烦江师兄,但又担心自己的难堪被别人看到。
我只好跟他说:“我穿的是小号的,真的很抱歉给哥哥添麻烦了。”
江克哼了一声,“你在这里等我回来。”
过了一会,姜克拎着一个纸袋回来,递给舒容,舒容乖乖地坐在玻璃房里等着他回来。
舒蓉感激不尽,“多谢江师兄。”
“只是工作量大,快到上班时间了,你去换吧。”江克仔细提醒。
舒融起身去洗手间,江柯将白大褂披在舒融身上,舒融察觉到江哥的体贴,冲他点了点头。
换了衣服的舒容准准备回部门的时候,接到了魏老的电话。
魏老的声音依旧那么沉闷,“你今天好像来月经了,注意了。”
舒蓉听出他的担心,甜甜一笑,实是又尴尬又委屈,“我已经来了,还好江师兄帮我买了卫生巾。”本篇主要介绍是魏老师晕倒在阳光下,舒蓉是第二次找魏老师止痒。我希望你们都喜欢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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